頭痛的時候寫日記並不是個好主意,不過這篇日記在腦中已經打完了,不寫出來只怕忘了。

年輕的時候,我們都以為控制欲和被控制欲一旦相遇就是愛。嫉妒心跟佔有欲,服務心跟虛榮感,我們都有過的。當我一再一再地吸引控制欲強的人到我的生命裡,我說著被保護照顧的感謝,體驗的卻是被管束制約的無力。我們都以為那是愛,因為純真自由的快樂,誰都不曾體驗過。愛上神的人,愛上樹的人,愛上鳥的人,愛上山的人,可能才有體驗過。所以那樣的愛,會成為透明的底色,不會被沾染抵銷。

單純跟一個人相處就感到快樂滿足,不需要提供服務,也不需要對方為你做任何事,這是我現在才體會到的愛。不需要非得進入結婚的形式,而是真實的面對心裡的需要,例如我每一次的離開(群體或個人或環境),其實也都是為了自由。

我沒有要絕對完整的自由,只是要自己決定方向跟步調。當然會有不合群跟不負責的指控,但是人只需對自己的生命負責。我常常都是軟弱的人,心裡知道如此,眼裡看見朋友,我還是常常掉頭。只是越來越多時候,我心裡有了界線,當你對我索求情緒的回饋,當你對我產生心理的依賴,當我對你發生給予的滿足,當我對你有了求報的渴望。

我必須看見,這樣的危險。

就像大家喝酒享受微醺的感覺,我是睏完就清醒,享受清醒的時間。(因為我不喝酒就很吵)

當我看不見自己的時候,宇宙派了好多鏡子,一面比一面更大蕊,一面比一面更清潔,我必須看見,我來這一生的因由,我來做什麼?

我來傳播一種回歸純真的夢想,以及把作夢的人叫醒的,叫床者之歌。

(a dreamer and a wak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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