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想,我到底為什麼那麼討厭蔣勳的信口開河、美學唬爛術呢?
我想起爸媽。想起今天教課時帶的身體姿勢演練和覺察。
我的爸爸是一個個性溫柔浪漫的水瓶座,而且是個孝子,跟奶奶的關係緊密,是奶奶最依賴的兒子,長期隨侍在身邊,也是奶奶的驕傲。
奶奶雖並不是生長在很多愛的環境,但是天資聰穎,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而且個性倔強好勝,又活潑外向、口才極佳,年輕時頗有一點才氣和絕佳的應變能力。
媽媽年輕時性格樸實羞澀,雖然高挑白皙、有著白瘦長腿,但是總默默做事、不會好言軟語討奶奶歡心。爸爸慣常的的溫言軟語,在我有記憶之後,對媽媽也是相當不管用。
媽媽愛人的方式,是非常踏實少言的付出,她所期望得到的也是如此。
爸爸跟奶奶一樣很會畫畫,年輕時意氣風發,而且非常喜歡搞笑耍幽默,是所有人心裡的好好先生。
我的月亮跟北交點是雙子座,私底下也是一個喜歡搞笑耍白痴的人,小時候跟爸爸在一起玩耍真的很快樂,只是媽媽一回來,爸爸就假裝跟我不同國了。
我的身體裡,還是裝著許多矛盾的認同吧,我最討厭性格白目跟信口開河的人,但是在最讓我放鬆的人面前,我的確也是一個喜歡信口開河的白目鬼。
謝謝她們的包容和愛護。
另一方面,我也曾投射蔣勳為一方文化權威,因為討厭過去那個感覺被騙的自己,所以看到有人知道他的問題還是認為美學價值可以凌駕超譯文本的錯誤百出,心裡頗不舒服。
接納和自己不同的意見和價值觀真的很重要,習慣被強迫接受意見的人,也會情不自禁的想強迫別人接受「真實比美更重要」,我還在學習更深的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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